科学随笔
Bill Li
2015年1月28日星期三
凡可说的
凡可说的,皆无意义。
凡有意义的,皆不得不以荒唐的语言传递其意义。
维特根斯坦,天真的预言。
大多数的学问,便是用荒唐的语言、对荒唐的语言进行概念辨析。
很多时候,本来荒唐的语言会变得更加荒唐。
故,佛曰不可说。
故,道可道,非常道。
以上言说,皆无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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